第五人格杰佣同人文分享 开膛手杰克案发前后(长文)
2018-4-27
开膛手杰克应该很多小伙伴都知道,下面apk3小编给大家分享一下第五人格杰佣同人文,开膛手案发前后都有着怎样的故事呢?
开膛手杰克案发前后
Ⅰ
他大口灌下一杯白兰地,刀锋一样的烈酒划开喉咙,逼得他狼狈地咳嗽起来,瞬间呛出几滴眼泪。
据说这是法国那位无挡之君的挚爱,将士们叫它“英雄之酒”。 在橡木桶中沉睡多年,苏醒之际便要人尝试撕裂的滋味,白兰地——就像伦敦一样无情。
东区,全伦敦的浓雾都从这里升起。冬季的港口补给船进进出出,噪音和浓烟掩盖罪恶、模糊痛苦。这里是被放逐之人的天堂,尤其对他——奈布·萨贝达,一个退休的雇佣兵来说。
11月16日。严冬的阴霾飘进房间里。桌上除了那瓶刚开封的白兰地,还有两副刀叉,两份晚餐,两个酒杯。
很显然,这不是一个独酌的夜晚,也很显然,对方并没有赴约。
他起身把窗户关上。他已经等得足够久了。他再灌下一杯酒。
他面无表情把酒杯用力砸到地毯上,碾过碎片,拉起桌布,连餐带盘把东西全扔到垃圾桶里。他一脚踢开房门,粗暴拉开抽屉,抖出烟草急躁地卷好一支,动作并不熟练地吸了一大口。
刺激的致幻剂熏得他红了眼眶。
曾经的雇佣兵摇摇晃晃在床边盘腿坐下,把头埋在被单上还没收起的睡袍里。
“Then said Jesus, Father, forgive them; for they know not what they do.( 当下耶稣说,父阿,赦免他们。因为他们所作的,他们不晓得。)”
他低低地念着他早就抛弃的句子,发现他再也找不到替他脱罪的理由,于是烟头朝下,狠狠烫在了丝质睡袍上。
这些烟、这件睡袍、这个房间的主人已经高调地宣布了答案:他就在那间教堂里。
太阳穴青筋暴起,摁掉烟,回到自己的房间。
佣兵从床底下拉出尘封已久的箱子,再也没犹豫,利落地组装好曾经救命的老伙计。
二年前就不该搬到这里。
Ⅱ
正如那本畅销的探案小说中写的一样,他与杰克的相遇和军医与侦探的相遇一样充满戏剧性。战场后遗症与手头紧迫让他不得不选择合租。而合租伙伴,便是那个身材高瘦的男人。
成为友人是让人出乎意料的事情。秉承着从战场带来的对危险的直觉,奈布·萨贝达知道这个具备英国绅士优雅、温柔和冷漠的特征,却只选择展示前两项的人有多么危险。因此搬进来的前三个月,面对餐桌上额外的早餐以及睡前醇香的红酒,他总保持不动声色的态度。
然而警惕往往输给耐心。区区几个月,他刻意错开的时间表被拧回来。从尝试着共读一份报,到沿着泰晤士河聊天,两人之间居然生出了客气的友情――
他们互不知底细,却也相互容忍。在谈论天气还是政治还是干脆闭口不言的日常中保持了微妙的平衡。
真正打破平衡,让关系正式上升到好友这一高度的,大概是第五个月后的事情。
战场上带来的旧伤以及水土不服在第一个雾冬彻底爆发。潮湿的木头让壁炉失去了作用,雨夹雪的夜晚,膝盖如同嵌了上百根针的疼痛几乎要了他的命。依赖上白兰地就是从那时候开始的。
性格使然,他不会请求帮助,于是每晚半瓶入睡酒成了惯例。
如此折腾的后果便是在某个尤其寒冷的夜晚,灌掉一瓶烈酒的他差点因酒精中毒死在公寓里。
大概是酒瓶掉落的声音引起了同 居人的注意。模糊间他感觉身体被托起,略带焦灼的呼唤企图让他清醒。
他见识过英国人的冷漠。而这里是伦敦东区,贫民窟和上流社会混杂的地方——没人会谴责冷漠。他已经做好了对方象征性地叫个家庭医生,而后冷眼旁观的心理准备。然而万幸醒来后却被房东太太告知,由于叫不到马车,对方冒着冬雨背着他跑过五六个街区、硬扛下医生的苛责外加照顾了一夜才捡回他的命。
而这一切那人只字没提,只不过在他醒来之际适时递上一杯热水,微笑着并告诉他壁炉新添了木柴以及今后公寓的酒水都由他来管。
他盯着他搭在手臂上晾了一夜未干的大衣和泥点斑驳的西装裤,心想着——如果一个人能把伪善做到极致,那再危险也没可能被防住。
倒不如不防了。
Ⅲ
大概从那时候起,两人开始真正意义上的聊天。
他才知道原来对方早已洞察他雇佣兵的身份,一无所知的只有他而已。
奈布·萨贝达开始逐渐了解到眼前之人的高深与奇妙。譬如他精通乐器与厨艺,内脏在他的刀尖和琴弓上能变成顶级的料理;譬如他极其擅长社交,每周必定有两天不在,赴邀参加某区宴会;再譬如他经常思考哲学,总能丢出让人哑口无言的问题。
他应该早点注意到他的怪异的。
佣兵记得在雨水模糊窗面的天气,他总会陷在椅子一角,手搭在扶手上,细长的手指漫不经心地敲打着。
“奈布你说,正义和邪恶的界限到底是什么呢?或者说,它是否存在呢?法律和道德没办法制裁的罪犯,如果经由他人的手除去,那他人算不算是正义的执行者呢?”
昏暗的光线下他的眼睛看起来是灰蓝色,静静地盯着窗外。
“依我说,死刑其实是对罪犯的宽恕、对受害者的残忍。凭什么残忍迫害他人的刽子手却能瞬时死亡?以牙还牙以眼还眼,这才是对等不是吗?”
他翘起腿,双手交叉在膝上,眉头簇起一个峰:“谋杀腹中骨肉的妓 女,丢弃初生孩子的母亲,羞辱虐待儿童的大人,这些达不到被处以死刑标准的犯人们究竟要等谁来制裁呢?上帝他老人家看得见么?”
然后他会兀自沉默一阵,转头一笑:“抱歉抱歉,我又说了很多奇怪的话。现在,不如让我们谈谈今天看过的魔术吧?”
不得不提,这个男人对魔术拥有浓厚的兴趣。他总是兴致勃勃邀请他去看许多绅士眼里不入流的魔术表演,而那时伦敦最有名的是叫罗伊的魔术师。
他应邀去过几次,那名魔术师的确让人难以忘却,但他印象更深刻的却是魔术师的助手。那是名怯懦的青年,本来不起眼的人站在魔术师边上却能瞬间光芒万丈。
而杰克却不喜欢他。
“他会成为罗伊的绊脚石。”
在一次和魔术师的友好谈判失败后,他曾冷淡地这样评价。
奈布牢牢地记住他那时的表情,现在想来,兴许这才是这人原来的样子。
Ⅳ
1888年,女人的尖叫划破夜幕。人们开始对白教堂那一待避之不及。苏格兰场建立了全面的巡查网,然而杀人犯仍旧嚣张地隐匿在黑雾里。
他套上腰带,穿好靴子,把兜帽戴起。腰间坚硬的触感沉重而具有安全感。
酒劲上来了,他感觉胸腔里有一股被点燃的气,那股气让他突然颤抖起来。
此时时钟走到晚上八点——正式毁约。
他痛苦地低吼一声。
战场为什么不告诉他——亲手谋杀好友兼杀人犯是什么感觉。
最起码他不会像现在一样手足无措。
他深吸一口气长长吐出,试图平息剧烈燃烧的愤怒与失望。半晌,他指节泛白,用力将门拉开。
“啊,萨、萨贝达先生……”
门口站着呆呆准备敲门的幸运儿。寒冷的冬夜他的雀斑都冻得颜色发深。见他皱起眉,青年连忙说到:“我是来给罗伊先生传个话,杰克先生他人在吗?”
得到否定回答,他又无奈说:“那请问您能帮我给杰克先生带个话吗……太好了,就是上次杰克先生说的晚宴,罗伊先生他有事去不了,非常抱歉。”
青年的脚似乎冻僵了,他轻轻跺了几下,又尴尬地哈了口气搓搓手。
这么冷的夜晚,那位魔术师就这样差遣他来带这么一条小消息?
“先生你的手在颤抖,你没事吗?”
“你的爱人一点都不关心你。”
愤怒冲坏了佣兵的头脑,他居然脱口而出如此失礼的话。
青年愣了一下,随即脸上浮起窘迫:“……您知道了啊,其实也不是您想的那样……”
他也是无意间才撞见的。那天看完演出,陪杰克到后台找魔术师之际,却看到他们要找的人正把他的小助手抵在墙上亲吻。他不知道该如何描述那样的情景,一向不苟言笑的魔术师居然也会动作亲昵地揽腰揉头,给予裹在大衣里的那个人妻子一样的温柔。
依魔术师当时的名气,两个人的行为说是胆大包天也不为过。
“我们其实……”青年犹豫了一下,苦笑道:“真是羡慕萨贝达先生和杰克先生的感情呢。”
他眉头一皱,青年立即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:“啊对不起!我误会你们的关系了……”
奈布一直说不清他和杰克是什么关系。说是好友有时却比陌生人疏离,说是陌生人,两人却也开过若是十年后仍再同 居倒不如成为伴侣的玩笑。
原来在别人眼中,他们是这样的关系?
他突然烦躁地想要一拳锤在门上。
“那先生,我得先走了……”
“你觉得你们能长久吗?”
青年愣住,佣兵攥着手:“如果他做了世……你无法容忍的错事,你会原谅他吗?”
青年低下头,许久抬起冻红的脸笑笑:“我和他不会长久的,我总不能成为他的绊脚石。另外,对于先生的说的那个错误,我总得先知道程度。如果到了连我原谅都没用的地步,我大概会选择离开吧。”
“先生我不知道您有什么烦心事。但是先生……也许我说的不对,但如果您纠结的事情有关杰克先生,我认为您还是要跟着自己的内心走。”青年朝他福了福身,转身迈入风雪:“您和懦弱的我不一样,您是正义的人,一定能阻止他继续犯错的。那么再见,先生。”
但如果犯的不是错,是罪呢?
如果明明给了机会,那人却知错不改呢?
Ⅴ
谋杀孩子的人是该死!
被残忍剖腹呢?
她们虐待孩子难道不应该收到惩罚吗?
所以他做的是对的吗?
就算是错的,关他终身禁闭就行了吧?
…
当然不行!
“What is wrong with you?!”
他面无表情给了自己一巴掌。火辣的痛楚让眼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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